墨羽子言(少年单推人)

老年冲浪人,山村2g网,永远慢一步
夜猫子,常在晚上出现,私聊会回但不一定看得见,如果很急可以加qq的好友
脾气好,吃食杂,接受范围较大,没有太明显的雷区,原创同人都在搞

正是因为见过了绚烂才会怀念过往的遗憾
在成长时又何尝不会叹息
请不要忘记过去,然后大步向前走

【all世子】我,重生之后决定只搞事业(4)

*剧情只做到第九章,大部分设定都借用其他妈咪的剧情总结,如有雷同万分抱歉

*世子名为花言,字安之



回答完问题的花言重新坐回位置上趴在,他本没有困意,却不知为何突然觉得天旋地转,眼皮变得沉重起来,他喘了口粗气,心想阖眸休息会,却不料闭上眼就沉沉睡去。

梦中花言并不如意,他梦到了南塘,并非是漫漫碧水,十里荷花,而是满天火星,跳动的烈焰将天空都染成红色。

花言的手脚似乎被禁锢住,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他想要大声呼救,可喉咙被堵住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像个小丑一样嘴巴一张一合。


他是被季元启叫醒的,抬眸看去,季元启怼到眼前的脸从模糊变得清晰,在花言的记忆里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季元启露出这样的表情,少年的眸子里只有自己的影子,满心担忧逸出眼眸,只见他唇瓣翕动,一直轻唤着自己的名字。

花言望着季元启,思绪被拉得很远很远,远到两人曾经在书院的生活,远到那个被青春附着的男孩拉着自己逃课下河。

季元启见花言不太对劲有些担心,他虚扶着花家世子的肩膀,不断小声喊着他的名字,只见花言堪堪抬眼看了一眼他,目光中掺杂着太多,看得季元启心头一悸。

像是看到了失去已久的人,在缅怀,在想念,似乎无法忘记那段已经刻入灵魂的记忆。

花言栽倒在季元启的肩头吓得少年一愣,他下意识伸出手去接住花言,宛如做过无数次那样,隐约中季元启听见花言在完全失去意识前的呢喃梦呓——

“元启。”


下课的铃声刚打响第一声,季元启就抱着花言飞奔出去,别说是玉泽了,就连扭头就只见二人背影的白蕊儿和曹小月都摸不清头脑。

两人到时季元启已经把花言送去了元化那,男子细细检查过后拉下帘布,朝在外等候的三人摇了摇头,他轻叹口气道:“病因很复杂,或是常年顽病留下了病根,因为受凉而复发了。”

花言从未对自己说过自己的情况,三人闻言也不由一愣,季元启更是没想到这几天在自己面前活蹦乱跳的少年是一个病秧子,这会才想起花言开学时的落水和晚上踢被子的事。

几人向老师保证了会好好照顾花言,这才带着还没醒的少年回宿舍,白蕊儿和曹小月虽然担心但还是在岔路口分别。

花言并不重,季元启一路背着他回到宿舍也没有觉得累,此时青隐还没有回来,季元启只好把花言带去自己的宿舍。

起初花言被困于梦魇之中无法脱身,而后他似乎陷入了一份温暖之中,被熟悉亲切的味道包裹起来,抚平着他有些焦躁的神经。

这股味道熟悉得不是那么真切,仿佛早就记忆里脱离,花言胡乱地挥动着手臂,下一秒手就被人握紧,他把眼睁开了一条缝却看不清那人是谁,只觉得他的手心完全不同于自己的炙热,似乎要将他融化一样。

“小爷在。”那人说,“好好休息吧。”


花言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声音以表抗议,他坐在陌生的床上环顾陌生的房间,头的昏沉骤然清醒。

他没有想到自己前一秒还好好的,后一秒就开始发烧头疼,这像极了当年南塘大雪时的情况,但今非昔比,他的身体素质可不像以前那么孱弱,大了些后下水抓鱼什么没做过,也没见自己像现在这样病倒过。

就在花言思绪飞到不知道哪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推开了,买好晚饭的季元启见花言醒来有些欣喜,立马走上前询问少年身体是否有不适。

“这是你的房间?”

“对呀。”

季元启疑惑地望着面露惊讶的花言,想了想又补充道:“师兄没回来,小爷就带你过来休息了。”

花言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接话,只好舔了舔唇瓣一笑表示感谢。

此时饭菜的香气飘到花言的鼻端,猛地将遗忘的饥饿勾了上来,花言一歪盯着季元启手上的饭菜不放,见状季元启也才后知后觉想起来带饭的这件事,便笑着晃了晃食盒道:“小爷心善,怕你挨饿给你带的。”

因为花言才醒吃不得刺激性的食物,季元启专挑了清淡的菜品,还为其准备了一碗肉粥和两碟小食。

他把食盒递给了花言,自己从边上拉了把椅子过来坐着,看样子似乎是没有一起的想法,花言有些过意不去,把带来的小食糕点分给了季元启。

糕点是莲子糕,花言尝了点,虽然不是正宗的莲子糕却也吃得出其中的清甜,少了点莲子的醇香多了些糕点的酥软。

花言吃着吃着倏地留下了眼泪,大滴大滴晶莹的泪珠如断线的珍珠落下,季元启被吓了一跳,也不顾自己被哽到立马手忙脚乱安慰起花言来。

“你怎么了啊?是这糕点不合心意吗?”

“不是……”

花言哽咽着,用没拿糕点的手去抹眼泪,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只是在品尝到熟悉的味道时紧绷的神经突然断了,大概是这场病让他心中的壁垒有所松懈,这才轻而易举攻破他的心门而哭了起来。

季元启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轻拍着哭到打嗝的少年的后背,对方阵阵的哭声像一把锤子一样打在他的心上,堵得他难受极了。


过了好一会花言才缓过来,他吸着鼻子,红着一双眼看向季元启说:“抱歉,让你担心了。”让你看到了难堪的一面。

季元启摆了摆手,他扶着花言靠在床边休息,屋外煮着的药已经好了,药香中惨杂着缕缕苦味从开着的窗子外跑了进来,季元启说了一声就把药倒好端到花言跟前。

可季元启好说歹说都没能让这位花家世子张嘴喝药。

花言难得耍了性子,紧闭着嘴,看起来对苦涩的药相当抵触,他望着季元启,眸子里的神色让人心生怜爱无法拒绝。

“不行。”季元启移开视线,故作严肃地说道,“先生说了,你这病一时半会治不好,只能每日喝药去调理。”

季元启说的头头是道,花言无力反驳只能乖乖就范,端起还冒着余温的中药喝下肚,苦涩的液体带着一点药渣,花言喝完后吐了吐舌,正想吐槽呢嘴里就被塞了东西,顿时香甜就在口腔中蔓延开。

“嘿,还好小爷有先见之明准备了蜜饯,还苦吗?”季元启眉头挑起露出个笑容。

“嗯……”花言晃了晃神,小声作答,唇齿间的蜜饯甜味回味无穷。

在幼时他的云心先生也会备着蜜饯,每当他因为药的苦涩而皱眉时就会拿出来喂给自己吃,那时的他还不同现在这般生疏,轻柔的语气间满是笑意,他问:“世子可还苦?”


起初季元启本不放心让花言呆在寝室,妄图将少年留在自己的宿舍里方便照顾,但对方执意他拗不过才送花言回去,宿舍里青隐已经习惯了总是往这里窜的季元启,倒是在听他说花言的情况后露出了同样的惊讶之色。

这倒怪不得青隐,就连花言听完后都惊讶不已,他可不知道自己身上有那么严重的病根,以前的他可是病魔打不倒的小强,倒是这些病症只是他后期出现的,那时流亡之路哪有精力和财力去治病,小病一积就成了大病。

青隐应了季元启叮嘱的事,等他走了后坐到花言边上,手脚麻利地剥了颗荔枝道:“没想到师弟还是个病秧子啊。”

花言欲言又止,心说自己也不知道,他瞅着桌子上被青隐三下五除二吃了大半的荔枝突然想起,便开口道:“师兄可是有个社团?”

“对。”听言青隐放下了手中的活,诧异地看着花言,“怎么?师弟有兴趣来?”

“当然。”花言嘿嘿一笑,“师兄人并不差,跟着你总不可能吃亏吧。”

“那倒是,跟着我不吃亏,那你现在起就是我社副社长了。”青隐一摸下巴觉得此话没错,便定了下来。


花言的病还没好,老早就被青隐催促去睡觉,他无奈只好应下,可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虽然头痛得厉害,但是今天已经睡了一天着实不困,尤其是睡着后那如猛虎般铺天盖地的梦教他好生难受。

大概过了半夜,花言不知怎么就睡着了,一夜无梦,醒来时已经临近晌午,青隐出门去社团招新,宿舍里除了他还有一个在边上无聊得打盹的季元启。

“你在这做甚?”

花言突然出声吓得季元启一哆嗦,他一栽立马清醒过来,揉着脑袋看向花言说:“这不是怕你出点事没人发现吗?”

“你是在咒我吗?”花言嘴角一抽,“我没你想的那么娇弱。”

季元启不知道花言曾经经历的人和事,全当时花家世子孩子气的反驳,只好笑着应声好好好,但嘴上那么说行动上还是走到花言面前,抬手贴到脑门上摸了摸温度。

“我可真是好大面子让季二少爷来陪我。”花言有些反感这样的亲密接触,季元启的手才碰上来,就连二者的温度都没感觉到他就微微仰身避开了它,“不去看看社团吗?”

“有什么好看的。”季元启哼了一声,他对花言这样疏离的回答有些不满,可又没办法跟病人较劲,“小爷还不如自己组个乐队,怎么样?有兴趣来吗?”

花言望着这样的季元启心中有些苦涩,现在的他越是展现出对自由的渴望,对音乐的喜爱,就越是让花言胸口闷疼,只有花言明白,未来这个一腔热枕的少年会放弃自由甘心被禁锢,那悠扬的笛音不再响起,他将过去的自己埋葬,放弃了自由、放弃了音乐、放弃了所谓的好友。

“季元启。”

听花言叫了自己的全名,季元启不由一怔,下意识挺直了腰板,看着突然严肃起来的友人。

“不要忘了现在的自己。”

我无权改变你的未来,无权让你放弃季家,这就当是我最后的善心,我不希望你将自己遗忘,连属于自己的过去都不敢去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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