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羽子言(少年单推人)

老年冲浪人,山村2g网,永远慢一步
夜猫子,常在晚上出现,私聊会回但不一定看得见,如果很急可以加qq的好友
脾气好,吃食杂,接受范围较大,没有太明显的雷区,原创同人都在搞

正是因为见过了绚烂才会怀念过往的遗憾
在成长时又何尝不会叹息
请不要忘记过去,然后大步向前走

【散空/垩空】决斗吧,谁更懂得持家顾人?

第一届人妻大赛正式开始。【不是】

提纳里选手因为太远没能参加,被迫放弃了参赛资格,托马选手因为太过于专业对口,被禁止参赛。


  

众所周知,散兵是一款家用好器,上能打怪下能暖床,中间还能给你做碗没有鳗鱼肉的鳗鱼饭,虽然平日里嘴巴毒了点,说的话不是那么中听,但他真的是一个好妈妈,能在下雨的时候把淋成落汤鸡的旅行者拎回来扔进热水里,能在战斗过后替旅行者缝补破损的衣物,还能在旅行者卧病在床的时候一面嘲讽一面照顾。

  

而又众所周知,散兵是雷神的造物,与其同样是造物的阿贝多也对照顾人得心应手。作为博学多闻的西风骑士团首席炼金术士,阿贝多就像什么都知道一样,他知道生病用什么药最合适,知道遇到问题的最优解决,又因为需要照顾可莉的原因,他能在任何情况下平心静气,简直不要太温柔。

  

如果说散兵是嘴硬老妈子,那么阿贝多就是贴心大哥哥。

  

这两人本来八竿子打不着,如果旅行者没有被突如其来的病毒打败的话本来应该这样。

  

  

空已经烧了四天了,有时候烧过头还能听见他在胡言乱语,说什么妹妹,什么不要走,再或者是我差点就抓到她了之类的说辞,更甚者可以隐隐看到旅行者已经开始往外冒白气了。

  

派蒙没能照顾空,出于她健康的考虑,在空尚留有一丝神智的时候就把派蒙赶出了房间。

  

但派蒙担心旅行者,担心得茶饭不思,在空的房门前着急地直转圈圈。

  

这时候端着白粥的散兵走了过来,他居高临下地瞥了眼派蒙,张嘴说出的话果然不中听:“你再不休息可能这辈子都等不到空恢复了。”

  

闻言派蒙瘪瘪嘴,不服气地反驳道:“不!可!能!空一定很快就好了。”

  

“呵,做春秋大梦也要分时间吧,我看现在还不是晚上。”散兵发出一声嗤笑,“滚去休息吧,这个菜鸟有我照顾。”

  

派蒙很想继续回怼,但是困意如同滚滚江水奔流而来,无奈她只能揉揉眼,走之前还佯装凶恶地警告散兵:“派蒙只是闭上眼睛,不可能睡着的,如果你不好好照顾空,派蒙一定饶不了你!”

  

这次散兵忍住了笑,也是,毕竟他眼里的派蒙也就在关乎到空的时候敢在他面前硬气一点,前段时间因为是散兵做饭她可没少抱怨,可没一次敢当着散兵的面说出来。

  

  

因为是人偶,散兵根本不怕被感染生病,他推开门,饶有兴致地盯着烧得稀里糊涂的旅行者。

  

最开始他根本不能理解空为什么会生病,区区病毒而已,更何况不是说笨蛋不会感冒吗?后来他明白了,原因很简单,因为旅行者是个蠢货菜鸟,而菜鸟被感染是不需要理由的。

  

“喂,醒醒,该吃饭了。”散兵放低了音量,轻声喊道。

  

听到动静的空没能醒来,他嘟囔两声,将身上的被子裹紧了些,翻了个身继续会周公。

  

散兵觉得自己太阳穴一跳,抽疼了下,转念想到空还是个病人,他强压下怒气,坐到床边,轻轻推了推:“你不想饿死就起来把饭吃了。”

  

……

  

“难受……”

  

沉默片刻空终于有了动静,他虚弱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有些委屈的样子。

  

散兵无奈,他强硬地把空从被子卷里拔出来,让他靠着床头,末了才从桌子上拿起碗。

  

“来,张嘴。”

  

散兵抬起勺,贴心地吹凉了粥,这才递到空嘴前。

  

天地良心,这是散兵有史以来对空最温柔的时刻。

  

如果换做是平时的空,一定会像边上放了黄瓜的猫一样跳起来,抱着手臂妄图将身上的鸡皮疙瘩搓下来,然后直呼有病。

  

可他现在不是,烧得意识朦胧的空怎么可能在意这些,他可能都不知道喂自己喝粥的是骡子是马。

  

空生了病,没有太多胃口,这碗粥还是散兵费了不少心血才做出来的,为的就是让空多吃一点。

  

  

这边散兵前脚刚刚喂完粥,后脚就有人敲响了门。

两大造物的史诗级会晤,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隔着门框大眼瞪小眼,想必还是不错的……吧?

  

  

散兵双手抱臂,挑眉轻佻地看向面前的人,而阿贝多则是挎着一背包的药剂,满脸平静地看着散兵。

  

“你谁?干嘛?”

  

“我叫阿贝多,来自蒙德,送点药过来。”

  

两人一问一答,一个满是攻击性,一个温和平淡,只是散兵没有任何让开的意思。

  

“……”

  

“空现在是病人,需要吃药,麻烦您让开一下。”

  

见散兵没有动作,阿贝多沉默半晌,然后开口,语气中不免带上了愠怒。

  

“如果我不让呢?”散兵启唇微笑,好看的脸上写满了不屑,“这个蠢货有我照顾就行了。”

  

“我并不明白您为何称呼空为蠢货。”阿贝多仍是面无表情,只不过眸光阴沉深邃,压抑着翻涌的怒火,“严格意义上,我不能放心地把空交付给一个和他不对付的人。”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话中带刺,唇枪舌战,明嘲暗讽,不大的声音将隔壁没睡多久的派蒙吵醒,小家伙揉着眼悠悠飞了出来,见到门口的两人一愣,待大脑处理完现有的情况后她生气地吼道:“你们是不是忘了什么!”

  

忘了个烧得直冒烟的旅行者,很好,很有精神。

  

在派蒙的监督下散兵极其不乐意地让开了路,倚靠在门边,看着这个自称阿贝多的炼金术士拿出奇怪的液体,他搀扶起空,动作轻柔,然后熟练地将药水喂给了旅行者。

  

散兵嘴角一抽,这熟练的程度看起来做过不止一次了。

  

  

阿贝多真是单纯来送个药,雪山的营地里还有一堆研究等着他,要不是从砂糖那里听到了旅行者生病的消息,深山老林没信号的阿贝多也不可能急匆匆配了药水连夜赶来。

  

不过此时此刻,他见到了散兵,一开始的计划有了改变,实验研究可以等他回去后通宵赶出来,但是照顾虚弱的旅行者的机会只有那么一次。

  

阿贝多不动声色地把眼中的情感敛去,他转身看向派蒙:“按照预期,空大概两到三日就会有所好转,这期间我会待在这,一方面照顾他,另一方面预防意外发生。”

  

比起散兵来说,阿贝多在派蒙的心里显然更加靠谱,她忙不迭点头,这让旁边本来都压下嘲讽的散兵不爽起来,双眉紧蹙,瞅着派蒙的眼睛仿佛能吃了她。

  

“哈?”

  

散兵音调提高了些,吓得派蒙一个激灵,说句良心话,在此之前旅行者完全是交给散兵照顾的,上至委托任务,下至吃食起居,就连这段时间住店的费用也都是散兵一个摩拉一个摩拉挣出来的,有时候空吃了市面上常见的药,在被子里捂出一身汗,还是散兵把派蒙支开后自己用热水替空擦拭。

  

真的,散兵除了嘴毒以外,这段时间他对旅行者真的无微不至,这一声倒让派蒙不自在起来,活像辜负了家中贤妻的渣男。

  

不对啊,被照顾的人是空,关她提瓦特最好的向导派小蒙啥事?散兵为空精心准备食物,生怕这病号饿着,派蒙吃的虽然不算粗糙,但和空的比起来就有些自取其辱了,一看就知道是散兵随便应付了事的。

  

派蒙心里苦,派蒙说不出,空没生病以前她好歹能跟旅行者同吃同住。

  

  

散兵和阿贝多之间隐隐作对,目光交汇仿佛能擦出开战的火花,之间的氛围愈发紧张起来,而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的派蒙全然没有注意到这即将爆发的战火。

  

最后还是空把导火索的火星子掐灭了,因为他嗓子疼想喝水。

  

阿贝多挨得近,听见空的请求后他立马收回目光,环顾周围一圈,然后径直走到桌边倒了杯热水,确认水温恰到好处后才递给了空。

  

一举一动熟悉地仿佛他在这住了好几天一样。

  

“真是厉害。”见到此情此景,散兵眉头皱得更紧,讥讽的话语带了一丝怒火,还有一点微不可查的别样情绪,“呵,没想到居然有人喜欢自找麻烦,既然如此,这个麻烦就甩给你了。”

  

说完散兵潇洒转身,目光扫过阿贝多,在空苍白的脸上多停留了几秒,没等派蒙想好怎么挽留,他就只留下一个绝情的背影。

  

见状派蒙没了辙,虽然她本意想让两个人一起照顾空,即便有点忌惮和讨厌散兵的原因在其中,但最主要还是怕散兵这般连轴转吃不消,算了,说到底也是她自己作出来的。

  

“麻烦阿贝多了。”派蒙真的太累了,自打旅行者生病后她就没好好休息,在散兵外出的时候就是她负责照顾空,刚刚不长的休息彻底打开了疲惫的阀门,关都关不上。

  

“不麻烦。”阿贝多道,“派蒙应该很累吧,你去休息,这里交给我。”

  

闻言派蒙点点头,重新回到散兵的房间休息。

  

  

等派蒙走后,原本塞了四个人的小房间顿时只剩空和阿贝多。阿贝多来得急,起初也没准备多留,除了药剂什么都没带,此时他只能从房间的书架里抽出一本书,拉了椅子坐在床头打发时间。

  

也不知道是因为阿贝多带来的药剂,还是高烧不断的原因,空似乎被梦魇困住,表情变得有些痛苦。

“空?”

  

阿贝多急忙凑到空的身边,任由书本掉落在地上,原本看到的书页不知道去了那,柔软的纸张因为整本书的重量压在地上变了形。

  

也许是这个噩梦对于旅行者来说过分难过,但他听到有梦境中有个不断呼喊他的声音在将他拉出,等空被惊醒而猛地睁眼时,泪水早已经将视线模糊。

  

“你还好吗?”

  

阿贝多有些焦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对方抬手抹去了自己额头的汗水,还拭去流出的泪水。

  

“阿贝多?”空比先前好了一些,至少认得出来眼前的人是谁,他微微侧头,有气无力地扯出一个笑,嗓音嘶哑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是我。”阿贝多握住空的手,“我听砂糖说你病了,恰好有多余的治疗药剂,就送了过来。”

  

“麻烦你跑这一趟了。”空道,“这种小病休息几天就好了,耽误你工作了吧。”

  

虽然空的话这么说,但看样子绝非躺个几天就能完全恢复,阿贝多心中腹诽,无奈叹了口气。

  

“不麻烦,就当是你前些日子配合我研究的报酬。”他摇摇头,“说不上耽误,我手头上也没什么要紧的工作。”

  

空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猛烈的咳嗽打断了他。

  

“好了,闭上眼休息吧,我一直在。”阿贝多严肃起来,替空盖好被子后又轻缓了语气,“在你痊愈之前我都在。”

  

  

在阿贝多和旅行者你侬我侬的时候,生闷气出走的散兵越想越不对劲,走出二里地才恍然大悟。

  

不对啊,旅店费是他出的,凭什么是他走啊?完蛋,一定是被空传染了。

  

散兵有气没地撒,刚好瞥见几个盗宝团成员守着一个宝箱,就顺路收拾了。他一面把宝箱里自认为是废品的东西塞进包里,一面盘算着结清旅店住宿费和伙食费之后他还有多少钱去抓药。

  

要不再解决几个蝼蚁,然后翻翻宝箱吧。

  

  

散兵以前就照顾过病人,虽然病症不同,注意的事项也不同,但应该大同小异,他拍去了身上的灰尘,踩着倒在地上的人的身体往集市走去。

  

砍价这种技术活对于散兵来说已经得心应手,采购完近几天的食材后剩下的摩拉比他想得要多,这也就代表能够休息几天不需要跑出来做委托了。

  

有一说一,做委托这件事散兵真的很拒绝,驱赶魔物还好说,怎么找甜甜花做料理这种小孩子都能做的事也要去冒险家协会挂委托,怎么?是有什么顽疾在身不便行动吗?空以前到底都在做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散兵不耐烦地咂了咂嘴,轻车熟路地到了医馆。

  

“哎呀,你来了。”

  

正在读书的医师听到动静后抬头,见来者是散兵立马笑了起来,他从柜子里拿出之前开好的方子,正准备去抓药就被散兵叫住。

  

“抱歉,之前来你这开的药吃了几天没见好转,我想是不是应该换几味药材。”

  

散兵笑容满面,心中早已经骂起来了。

  

想他上一次这么好演技还是第一次见到旅行者的时候,没办法,他这张脸真要装装样子,怎么看怎么人畜无害,诱骗性极强,哄得人团团转。

  

是什么蒙蔽了人们的双眼,是散兵装样子后小白花般人畜无害,我见犹怜的模样。

  

“换药材倒不必,我给你另开个方子,喝完一开始的药后三个时辰喝。”医师重新坐下,提笔写药方,“你也不容易,又要赚钱又要照顾病人,自你请我去看了到现在,四天里你一天不落,风雨无阻地来拿药,这样吧,这方子你就不用给钱了,当我送你那朋友,”

  

“嗯……麻烦你了,我先替他谢过你的好意。”散兵道。

  

“没事。”医师摆摆手,放下笔转身去拿药。

  

  

医师的叮嘱散兵听了四天,已经有些耳朵生茧倒背如流了,他将摩拉放在桌上,拿起药就往外走。

  

到旅店的时候阿贝多不在空的房间,大概是去研究做饭,空坐在床上,手里摊开的是阿贝多先前看的书,肩上披着阿贝多的外套。

  

散兵挑起眉,走到空的身后也没见少年有反应,也不知道是阿贝多看的书晦涩难懂,还是因为身体的不适,总之空虽然坐着,但头一点一点一副要睡着的模样。

  

“呵……”

  

温热的呼吸拍打在耳边,浅浅的轻笑顺着耳朵钻进大脑里,空被吓了一跳,肩膀似乎都抖了抖,他猛然回头,两人贴得近,这个回头差点撞在一起。

  

“倒是在意,拖着一副快死的病殃殃的身体也要等那个蒙德人。”散兵直起身子,右手放在嘴边,含笑的声音里掺着无情的棒读,“可歌可泣,令人赞许的,友,谊。”

  

他手中的药实在戳眼,空似乎能隐隐闻到苦涩的中草药味。

  

  

空明明啥都没做,还是应该被呵护的病人,可见到散兵这态度,不知怎么气势弱了下来,觉得自己真错了,立马认怂。

  

“你生气了?”空小心翼翼询问。

  

因为生了病,空显得虚弱,嘴皮都发白没有血色,气若游丝的声音和他示弱的眼神让他整个人都像一只委屈的猫咪,试探性的问题更是让散兵的气消了一半。

  

“我可没生气的理由。”散兵冷哼一声。

  

“对不起……”

  

不管三七二十一,空先道歉为敬。

  

散兵一时哽住,原本组织好的嘲讽都说不出来,换做平时空肯定不服,然后跳起来跟他大战三百回合,但生病的空没了平日和散兵作对的反骨,脆弱得很,觉得啥都是自己的错,而这一点让散兵格外火大。

  

“麻烦的家伙。”散兵没好气地啧了一声,将阿贝多的外套拿起,胡乱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去柜子里翻出他备好的薄毯。

  

空烧得糊涂,但没有烧傻。

  

在散兵将毯子披在他的身上,还往身前拢了拢,即使没有好气却还是问他冷不冷的时候,空彻彻底底宕机了。

  

“傻了?”散兵见空没反应皱着眉问道,“不对,你一直都呆头呆脑。”

  

“……”空沉默了,难得没有反驳。

  

“生病只是让你咳嗽,应该没有剥夺你说话的能力吧?”虽然知道空生病之后就不对劲,但散兵还是伸手贴在了空的脑门上。

  

  

  

空回神了,重启成功了,然后他选择了再次关机。

  

散兵还来不及摸出个所以然来,空猛地抽身,像乌龟缩进龟壳里那样,他滑进了被窝里装死。

  

“有病?”散兵大无语,手悬在半空,看向空的目光里除了无语还多了几分对傻子的怜悯。

  

“那个……我饿了……”

  

“哈?我看你有说有笑,恢复得不错,还以为能饿了就起来自己做饭,又不是没手没脚。”

  

散兵被逗笑了,站起来抱着手。

  

“而且,远道而来的客人不是亲自下厨了吗?怎么还需要得到我。”散兵补充。

  

  

阿贝多的确去了厨房,现在空这么说是因为他想不出别的话来转移话题。

  

空几乎没见过阿贝多下厨,两人见面一般会去猎鹿人餐馆就餐,除了那次的雪山之旅外,他吃过的阿贝多亲手做的东西只有那些奇奇怪怪不知道作用的药剂。

  

其实他挺好奇阿贝多不按照食谱做菜的手艺。

  

“烦死了。”散兵沉默了一会,然后骂骂咧咧地准备离开,“没吃饱再跟我说,我去熬药。”

  

厉害,这波空单走一个6,现在的散兵可是纳西妲看了都会流泪的散兵,他终于懂得照顾人了。

  

  

散兵前脚出去没多久,阿贝多后脚就回来了,算时间两人应该在走廊碰了面。

  

阿贝多进来的时候一眼就见到了桌上的外套,他动作一滞,但立马恢复如初,端着餐盘走了进来。

  

空没有想好怎么跟阿贝多解释外套的事,坐了起来,支吾半天连个开头都没想好。

  

“慢点。”阿贝多把餐盘放在桌上,走过去拾起薄毯为空披好,“先吃饭吧。”

  

阿贝多不愧是天才,就连做饭都有所造诣,营养搭配合理均衡不说,他仿佛提前调查过空的偏好,为了避免空在生病期间没有胃口,他做的都是空平日里最爱吃的食物。

  

“怎么样?”阿贝多问道,“我很少做饭,或许味道不太好,如果不喜欢的话我会改进。”

  

“不不不,我觉得很好吃。”空连忙回答。

  

“这样……你喜欢就好。”阿贝多笑了笑,“如果喜欢,等你痊愈后再做给你吃。”

  

  

这顿饭期间阿贝多一直没有提外套的事,他从空的手里接过看了一半的书,坐在一遍静静陪着,等空吃完后又收拾完餐盘。

  

阿贝多再次回来后他的手里多了一瓶药剂。

  

“虽然你现在好了许多,但是药仍然要吃。”见空的脸上写满了拒绝二字,阿贝多提醒道,“你病的很严重,幸亏前些日子你也在一直吃药,不然药剂不会那么快见效。”

  

空没有说话,他正在回忆。

  

他当然记得,即使烧得糊里糊涂,他对散兵喂他喝药的事也记得一清二楚,那祖宗差点把他的嘴撬开往里灌。

  

这事真不怪散兵,那药苦得可怕,在阿贝多实验室里空都没喝过那么苦的东西,自己的旅行冒险也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这么苦的碰的真不多。

  

病人那么抗拒,要不是病着一定起来干架,所以就算脾气好的人来难免都会有些生气,更别说散兵脾气本来就不好。

  

“你也厉害,生病了不吃药纯纯糟践自己,还是说我们大英雄的身体已经能自我修复了?”

  

当时散兵一面说教,一面把空摁在床上,就差拿个漏斗过来当场超度。

  

骂归骂,但药还是吃了,原因很简单,空骂不过散兵,生病以后又打不过散兵,就像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阿贝多带来的药剂不是很苦,有些清凉,喝进去后开始回甜,空不讨厌这个味道。喝完以后阿贝多嘱托他原来的药不能断,这时候空想起来散兵临走前说他去熬药,立马打了个寒颤。

  

没别的意思,怕苦。

  

  

在散兵回来之前,阿贝多陪着空聊了会天,他把书扣在一边,拿了个苹果开始削,空看惯了他了平日拿着画笔或者试管,此时见这手握着刀削苹果皮,脑子一热又开始说胡话了。

  

“阿贝多的手很好看呢。”

  

“谢谢夸奖。”

  

阿贝多面不改色,依然镇定自若地削着苹果。

  

“以前妹妹也会坐在我的身边削苹果。”空抱着膝盖,虽然嘿嘿笑着,可是语气里满是怅然,“她的手指也很好看,手掌还比我的小,明明小时候的手肉嘟嘟的,长大了就细长好看。”

  

空一顿,忽然笑了起来,宠溺又无奈:“人也是这样,小时候肉肉的,越大越出挑,越来越好看。”

  

“我想你的妹妹听到一定会很开心。”阿贝多将果肉切块放进盘子里,然后递给了空,“你一定会找到她的。”

  

阿贝多几乎没听空提起过血亲的事,不过贴在蒙德大街小巷的寻人启事还是让他对这件事有所耳闻,在蒂玛乌斯那阿贝多听过一点,却也不多,思考下来他也能理解,空并不是逢人就说这些事的性格。

  

“嗯……我一定会找到她的……”空吃了块苹果,声音恹恹,“她说过,会等我的。”

  

  

等散兵来的时候空已经睡着了,阿贝多朝他比了个轻声的手势,然后将书放回原位,拿起自己的外套往外走。

  

“感谢你这段时间对空的照顾。”阿贝多走到散兵身边停了下来,“之前对你的成见我很抱歉。”

  

“哼,不需要。”散兵看了阿贝多一眼,很快收回目光。

  

“对了,空和你说过他家人的事吗?”阿贝多冷不丁问道。

  

就如同空没对阿贝多说过一样,散兵也是如此,他对空妹妹的了解尽数来自自己的渠道,从空口里听到内容的屈指可数。

  

“怎么了?”散兵察觉到阿贝多意有所指。

  

“抱歉,是我唐突了。”阿贝多一笑,“只是我有些好奇罢了,想你和空相处许久,我便贸然以为他也同你讲过。”

  

没等散兵回应,阿贝多向散兵微微屈身后便离开了。

  

也?

  

散兵细细嚼着这个词,忽地笑了。

  

这句话不就等同于——

  

空向我讲了他家人的事,我以为你也知道,看来旅行者还是更加亲近信赖我一些。

  

厉害啊,散兵几乎咬碎了牙,不愧是旅行者,一身风流债,解决一个又来一个。

  

  

空被散兵叫醒的还是还有些懵,一看散兵那铁黑的脸色和完全不遮掩的黑气,就差贴个写着“我心情很差”的纸条在脸上。

  

就这么一瞬间,空清醒了。

  

“喝药。”

  

“……好。”

  

散兵看着空没有反抗地接过热腾的药,皱着脸一口气喝完,他不好的脸色才得以缓和。

  

“怎么了……”

  

见散兵一直没走,空开始思考自己今天不一直在床上病着吗,大概也许没有惹到他。

  

“喂,我有时候真的想不懂你脑子里都是什么。”散兵一屁股坐在床边,手指点在空的胸口上,不解又有些不耐烦地看着旅行者,“该麻烦我的事不麻烦,不该麻烦的往我身上推。”

  

他笑了起来,眯着眼看向空,宛如紫色的长蛇盯着它的猎物。

  

“你把我当什么了?”

  

空不知道散兵这番话的意思,这让他本就昏昏沉沉的脑子直接过载。

  

“算了。”大概见了空这幅比平时更蠢的模样,散兵仿佛散失了兴致,摊了摊手,“想从现在的你这得到答案也是一种不明智的选择。”

  

“反正我有的是时间等你慢慢想。”

  

散兵离开了,走之前还叮嘱空好好休息,不准把压在被子上的毯子踢开,然后冷漠无情地把门关上。

  

有病,空想不出第二个词来形容今天

  

  

  

看情况后续

房间是派蒙空一间,散兵一个人一间,空生病以后散兵把自己的房间让给了派蒙,他四天来没有休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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